神楽_啾啾啵

爱好爬墙 身患懒癌 更新十分不定时

【奥尤】心之所向

花吐梗

私设有

微维勇

文笔渣

 

 ( ̄▽ ̄)"


 

莉莉娅感到尤里最近很古怪,不仅饭量变小,水也不多喝,明明已经是小巧的身体更加消瘦了。为了保持匀称的身材,很多学芭蕾的舞者会通过饮食控制自己的吸收的卡路里,平时自己也会在这方面多尤里严加管控,但也不至于减量到如此地步。

 

“尤里,你过来一下。”莉莉娅觉得必须要和这小家伙好好谈谈。

 

尤里接过莉莉娅递过了水,并没有喝,而是把它放在一旁,眼神询问着莉莉娅找他有什么事。

 

莉莉娅不动声色的观察尤里:因为这些天营养摄入不足,加上大量的舞蹈运动,补充的能力大大降低了身体的需求,原先就白皙的脸色现在显出一种病态的白,红润的嘴唇也褪去了原有的光泽。

 

“你最近是什么了,神色那么差。”

 

尤里一听到莉莉娅的询问表情就闪过一丝慌乱,嘴上回答的却貌似很牵强:“没有啊,最近休息的不太好罢了。”

 

“你的身体情况不必要特意再去减肥,保持原先的就已经很好了。”

 

“什么?”

 

“我看你食量突然降低那么多,近来是不是很紧张?”莉莉娅还是担心,继续说道“该补充的还是要吃,别给自己折腾坏了。”

 

尤里楞了一下,想到什么似得,才急忙点头:“嗯嗯,我知道了。那我去休息一下。”

 

莉莉娅点头之后,尤里走向了更衣室。

 

 

坐在长凳上的尤里低着头,望着自己的手心:那是一抹纯白的茉莉,带着特有的清香,浸满尤里的手掌。

 

想到刚刚莉莉娅的问题,尤里露出苦笑:他也很想好好吃饭啊。自从得了这个病,别说进食了,最近呼吸都开始难受了。

 

 

那个清晨自己醒来的时候,枕边就已经散落了几片茉莉的花瓣了,没来得及发出疑惑,就感觉嗓子难受,喉咙发痒,接着一阵咳嗽,似有什么东西从腹腔呕吐了出来,一看,便是那茉莉花。

 

尤里当时就震惊的夸张的大叫,还被隔壁的雅科夫训斥了几句。默默的捡起那些花,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嘴巴里面出来的。

 

查过之后更是讶异的无以复加。


花吐症。

 

算是一种单相思的病吧,因为有暗恋的人,因郁成疾,说话的时候会因为咳嗽吐出花瓣,如果没有恢复就会越来越难受,越来越严重,最后痛苦的死去,被此花触碰到的人也会被感染。

 

最令尤里感到意外的是这个病医治好的方法:必须要和自己暗恋的那人通晓心意,接吻之后双方吐出花瓣才会痊愈。

 

看到这里尤里当场就把手机给甩出去了!

 

狗屁!哪来那么神幻的设定!


然后又默默捡回了手机。要不是确信那花就是从自己口中吐出来的,尤里真会以为是维克托在整蛊自己了。

 

暗恋之人……

 

尤里脑海一闪而过那张沉默的脸,顿时脸上一热,羞红着脸把头埋进被窝里无声大叫。

 

要说喜欢的话,就是他了。

 

隔壁萨克斯班的学长。

 

学长是转学生,去年从哈萨克斯坦过来的,人在俄罗斯种族来说身高不占优势,五官也不是精致漂亮的类型,脸上的表情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,用米拉的话来说就是性冷淡的类型。

 

本来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因为学校举办的新迎晚会相识,接着成为朋友。尤里也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,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陷进去了:见面的时候不敢直视对方,心跳也会加速,稍微有点身体接触就脸红。所以每次被只能用夸张的说话方式来掩饰自己的紧张。

 

啊,在学长眼里自己一定蠢爆了。

 

想到那双如墨的黑瞳,尤里忍不住扬起嘴角,可是,转念又意识到另一个事实,顿时嘴角耷拉下来:对方只是把自己当朋友啊!

 


 

“咳、咳咳……”那阵瘙痒的感觉又来了,尤里皱着眉头,一手捂着嘴巴,一手顺着喉咙,努力让自己不那么难受。

 

越来越忍不住的咳嗽让尤里一阵干呕,刹那间一片片茉莉花从嘴里喷涌而出,数量比前几次还要多,散落在地。

 

尤里甚至还感觉到了淡淡的血腥味,他看着那花瓣上零星的红色,方才咳得面部涨红的脸色越发苍白。

 

 

 

“尤里奥~尤里奥~~我和勇利来看你啦,我们进来咯。”话音未落,人已经踏入了房门。

 

尤里听着愈来愈近的声音,头疼的闭上眼睛,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体恤病人,总是来吵闹他。

 

“我说啊,吃药还是没有好转吗,已经躺了两天了。”维克托主动坐近床边询问着。

 

“嗯,还行吧。”尤里不想多说,只想赶快打发他们,喉咙又开始发痒了。

 

听着闷闷的声音,一旁的勇利看着床上的人把自己捂着严严实实的,只露出一双疲惫的眼睛,一点也不像平时活跃的尤里奥,虽然来之前有听维克托讲过,不曾想会有那么严重,心里不免有些着急:“要不去医院检查看看?只是一般的感冒吃药没用的话或许是别的方面的问题?”

 

“Hhu?!不去!”

 

“有道理耶!”

 

几乎是同时的,尤里和维克托各自回应起来,前者自然是不同意的。

 

“为什么啊,难道尤里奥你害怕打针吗?”

 

“我说不去就不去,没有为什么!”自己的病情本人最清楚了。

 

“不去是没有办法快点好的喔,你是想偷懒躺在床上吗。”

 

“不去不去,你们快点走吧,我要休息了!”扯过被子盖过头顶,尤里真是没有心情说话了,哪有人想自己生病一直躺着啊。

 

“尤里奥你这样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。”

 

“我和勇利特意来看你,你把自己埋起来是对待友人的好教养吗。”

 

听着维克托啰里啰嗦的念叨,被子内的尤里额角黑线,忍着不跳起来对战,只是这样闷着好难受啊,好想咳嗽,为什么他们还不走……

 


“我说你啊,大家都很担心啊,奥塔别克这两天已经跑过来问我好几遍了,你不给他回个电话吗?”

 

“你说,奥塔、他担心我?”尤里听到奥塔别克的名字还是忍不住掀开被子。

 

维克托露出迷之微笑,说道“你那好学长很是忧虑呢,两天见不到面一定很牵挂吧。”

 

“……”牵挂吗,会吗。

 

瞧着眼前的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维克托和勇利相视一望,点头示意,做了什么决定一般,动身冲上前去,伸出手来就要掀开尤里的被子。

 

“卧槽!!你们要干嘛!”

 

尤里手忙脚乱的想要制止这两人,拼命的压住被子抵着床头,无奈身体虚弱,力气又小,居然一下子被勇利提抱了起来!

 

维克托趁机把被子用力一扯,顿时满床的花瓣飘扬在空中,絮絮落下。

 

“尤里奥,你是有恋花癖吗?”看着眼前的景象,勇利和维克托一副惊呆的样子,房间内霎时间充满了茉莉的清香。

 

“操,放开我,把我放下!”尤里在勇利怀里折腾着,他的小腹被勒的难受,再不放下来他就要……

 

“我操——咳、咳咳——”胃里一阵翻滚,撕心裂肺的痛苦袭来,再也忍不住的大力干咳起来,随即大片大片的茉莉涌出。

 

尤里红着眼角,掩着口鼻,妄想停止这一切,却令得自己更加难受,额头细汗都冒出来了。

 

维克托和勇利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象,愣是没反应过来:花,从尤里奥的嘴里,吐出来了?

 

 

“这样说来你是中了那花的诅咒?”

 

“是花吐症啦,维克托。”勇利纠正,继续说道“这样说来我们已经碰到这些花了,也会被传染吗?”

 

回归床上的尤里看着坐在身边的两人,刚才那一本正经的严肃样子让自己不得不全盘解释清楚。

 

“你们倒是不会了。”

 

“欸,是因为我们没有暗恋之人吗?”维克托习惯性的把食指放在下唇。

 

“你们都在一起了还想暗恋谁啊!”尤里气急,忿忿说道:“干脆你们分手算了!”

 

“哎呀,”维克托故意倒在勇利身上:“要知道我喜欢勇利的感情是不能埋藏在心底呢,有多爱就得表现出来才行。”

 

“维、维克托。”勇利羞红了脸,一副小媳妇的样子。

 

就会被维克托这老男人吃得死死的,尤里真为这头笨猪感到忧心,啊,又想吐花了。

 

 

“那么,”维克托坐正身子,也摆出了正经面孔:“尤里奥,你不打算表白吗,跟暗恋之人。”

 

“不了吧,反正,”尤里低头,神色变得黯淡:“说了也没有用。”

 

“可是这样下去你会病重的!”

 

“这种事情又不是只要我愿意就可以顺利进行的啊!”

 

“你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维克托显得有点咄咄逼人:“自己的看法并不一定是别人的想法啊,任性的猜测会让自己更痛苦吧,我所认识的尤里奥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胆小了?”

 

“说得倒轻巧,要是对方对我没用意思那我不是要死翘翘了?”

 

“你现在这个状况最后也会死翘翘吧。”

 

呃,好像也是……

 

“你不去说的话,那就由我去开口了。”维克托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。

 

“你别给我多管闲事啊!老头子!”

 

 

一旁的勇利看着这两人的争执,真是又心急又无措,怎么办啊,尤里奥的病可不是光靠打针吃药就能好的。

 

“我倒认为奥塔君没有那么可怕啦!尤里奥你去直接说的话应该会……”

 

争吵的声音夏然而止。

 

两双眼睛直勾勾的转向勇利,特别是尤里奥,仿佛自己再继续出声,下一秒就会扑上来,把自己给撕了……好可怕……

 

“我、有说错什、什么吗?”勇利吞了吞口水。

 

“呀呀,怎么会,我们家勇利可真是聪明啊,直白够犀利~~”维克托又开始黏糊糊的抱住勇利,言有所事情指的说道:“嘛、嘛,连小猪猪都能够看出来的事情,真不知道某人在傲娇什么呢。”

 

“操!我就那么好懂吗?!”

 

维勇夫夫机械性点头:没错,认输吧尤里奥。

 

 

心底埋藏已久的秘密就这样被轻易挑破,尤里一下子五味杂成,原来自己表现的很明显吗?连炸猪排盖饭都看出来了,那平时自己跟奥塔别克在一起时候的一言一行岂不是像猴子演戏?他会感受得到吗?还是知道了没有挑明?啊,好烦啊,感情这种事情……

 

最终,尤里还是在维克托和勇利的开解下决定跟奥塔别克告白了。

 


 

校园的白桦树下。

 

“尤里,你要是没病好就先不要出来见面吧,其实发个短信过来就可以了。”奥塔别克看着身旁的尤里,口罩把他一张小脸捂得严严实实的,金发踏实的贴着脸颊,露出的双眼也缺少平时的灵气,怎么看都是没有恢复的样子。

 

“……没事。”踢着脚下的小石子,尤里眼神随着自己的鞋尖来回移动,心情也难以控制的上上下下,一想到等下要告白、奥塔别克会有的反应,就淡定不下来。最终还是走到这一步了,把自己的心完全的摆上台面,期待又忐忑的等着对方的回应,真是一件难熬的事情。

 

“尤里?”奥塔别克并不知道眼前人内心所想,看尤里微皱的眉心,以为对方又不舒服了,提议到医务室躺一下,尤里直接拒绝了他。

 

“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
 

“嗯?”

 

暗暗深呼吸,视线转移到奥塔别克的鼻尖,直接眼神接触什么的,尤里还是胆怯了,平时嘴里总是满口的不在乎,到了关键时刻却是个怂包。口袋的手紧握成拳,甚至已经微微出了细汗,黏腻的感觉透漏着自己过于紧张的不安,原来被告白和告白者的心情这样分明,细想来真是对不起之前向自己告白的那些爱慕者,鼓起这一份勇气真是不容易,被对方随口拒绝是要承受多大的失望。

 


“奥塔,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,”扯下口罩,神色变得冷静起来。

 

“尤里?”奥塔别克看尤里一副严肃的样子,不由得也站直身子。

 

 

听不到了,周围过于安静的一切,就只剩自己胸腔加速的心跳,砰砰砰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身体,尤里突然就释然了,不论结果怎么样,让奥塔知道自己的心意也是一种进步呢。

 

 

“奥塔别克,我……”

 

“奥塔!”

 

“我喜……”

 

“奥塔!”

 

“我说我……”

 

“奥塔!我找你很久了!”

 

几乎一开口就被打断,令尤里暴躁起来:哪个不长眼的,没看到老子正在表白吗?!!

 

黑着一张脸顺着声音来源望去,从教学楼跑出来一个纤瘦的身影,飘逸的长发随着身影的走动,摇摆出漂亮的弧度。

 

只是越靠近尤里脸色越难看,那个家伙……

 

“奥塔,我找你好一会了!你忘记我们要去办理下周比赛要用的器具了吗?”来人是奥克斯班的学委——利世,全校大部分男生的女神,虽然尤里不想承认,对方确实长得好看,肤白貌美,相反的尤里很讨厌她,只要是出现在奥塔别克周围的尤里就没理由的讨厌!

 

“呀,尤里奥你也在啊。”利世笑眯眯的摆出她的招牌笑容。

 

“呵呵。”

 

“呃?”利世茫然的眼神询问奥塔别克,她是不是被尤里奥讨厌了?

 

奥塔别克没有理会,倒是有点急不可待的开口:“尤里?你刚想说什么?”

 

“你们先办事情吧。”尤里也知道下周的比赛对奥塔别克来说有多重要,而且这个学姐在这里令自己完全没有再继续表白的欲望啊!

 

“迟点我们再说。”

 

 

 

“所以你就这样放弃了?”

 

“咳咳、那是被打断了好吗?”接过勇利递过来的水,捻着刚刚吐出来的花,尤里暗自伤神,被打断的告白过后心里有一丝放松是怎么回事,难道自己就真的那么害怕被拒绝?

 

“尤里奥,这样推迟对你的病情没有任何帮助,”维克托说道“我希望你尽快处理,不然我觉得有必要采取第二种措施。”

 

勇利和尤里异口同声:“第二种措施?”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

“没错,Plan B!”



这算是尤里的视角吧,下篇站在奥塔别克的视角来写

 维勇夫夫神助攻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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